民谣是劳动人民集体的口头诗歌创作,即民间歌谣,属于民间文学中的一种形成。是种能够歌唱或吟诵的歌曲。
民谣品种繁多,有劳动号子,山歌,小调,秧歌,茶歌,风俗歌等。
中国民谣特点:属于传唱,旋律简单温馨,属于那种才入耳孔,却上心头的感觉,没有太多的复杂情绪。简单而直接地表达歌唱者的情绪。和人民社会有着最直接紧密的联系。民歌是经过广泛的群众性的所编作的。口头传唱而逐渐形成和发展起来,它是无数人民的智慧和结晶。
有人说,民谣总是颓败的。歌者总在哼唱着老旧的房子,灰暗的小酒馆,泥泞的土路,色调总是斑驳着,不是灰就是黑,又或间隙投入一下泛黄的信纸色。歌者躺在昏暗的房间,凝望着破旧的窗,恹坐在长长的楼梯底,徘徊在陌生的街道,停步在苍茫的荒野。红路灯,斑马线,人来人往,车水马龙,欢声笑语,这些似乎都无法影响到他们,他们大多时候总是面带苦色的。
他们背着吉他,捧着尤克里里,带着一颗空荡荡的心,走在茫茫日光中。或许是他们声音自带的沧桑,让人听了不由心生惆怅。夏季三十几将近四十度的气温里,你听一听民谣,炎热就会消减许多。激动紧张的时候,你听一听民谣,一颗心就能沉下来,冷静许多。甚至,在开心雀跃的时候,你听一听民谣,便会少了些许欣喜,多了一缕惆怅。
明明有时候人们在听民谣时能听得内心苦涩难言能听得泪流满面,可我喜欢的一位民谣歌手却说,民谣不是诉苦,而是诉说。
是了,民谣从不是诉苦,我们之所以会在听民谣时觉得心里苦,是因为我们听懂了歌者所诉说的故事,我们陷入了那些故事,或者是我们由此想到了自己的故事,想到了自己。
像在炉上温着一壶酒,难过的时候倒一杯抿一口的自己,像在大雨倾泻时临窗而立,不觉衣衫尽湿的自己,像在苍茫大地上踽踽独行,影子萧索的自己,像在深夜蜷缩成一团,无声哭泣的自己。
可我们听民谣并不是借酒消愁,而是在倾听时得以慰藉,继而看淡自己的遭遇,悟得一份淡然和开阔。
有人说,民谣总是孤独的。民谣本意从不为迎合,歌者的目的从不是为了听众的呐喊疯狂。很多时候,歌者都是一个人站在灯光下轻言浅说,或是站在街边沙哑吟唱,听众不敢打扰,路人不忍打扰。最后掌声稀疏,却得一安宁坦然。
民谣歌者吟叹着的大多是自己的所见所闻,唱的只是自己的心事,鲜为人知的心事。他们有时候唱给陌生的路人,有时候唱给亲近的家人,有时候唱给寂寥的自己。他们有时候唱给清风明月,有时候唱给河流山川,有时候唱给荒野孤坟。
她们不是小说作家,可她们创作出来的,却是一个完整的故事。歌里不需要大篇幅的段落,嗓音一开,就是最好的讲述。
有人说,民谣的特点就是它能满足所有人的胃口,有浓烈,也有小清新,有江湖豪情,也有浅唱低吟。有人将河流山川写作词,有人将自己的喜怒哀乐谱成曲,有人引虫啾作和声,有人以风雨为伴唱。它小众,但它真实。或许,正是因为它的真实才显得小众。
民谣是小众的。它并不精致,却有着民谣专属的细腻。它并不精致,却深入人心。民谣虽小,却可从中窥见世道人心。很多时候,一把吉他,一副嗓子,就是民谣。干净,简单,能演绎出无数人无数版本的人间故事。爱听民谣的人大多都是爱听故事的人,这些人在听到一首民谣之后,会由那个旋律而好奇其中的故事,然后会爱上那个故事,喜欢上那个嗓音。
听民谣是会上瘾的。
民谣就像一池清水,风吹可皱,落叶无声。
民谣的特别,让不知它的人好奇它,让知它的人深爱它。
我之所以喜欢民谣,最大一个原因,是因为觉得民谣就像是居家时的自己,素衣墨发,简单平实。就像没化妆时的自己,素颜朝天,不怕风雨,不惧烟尘。而听民谣,就像躺在阳光里,膝上有猫,手里有书,宁静闲适。
民谣是段旅途,是场漂泊,是种流浪。有的人听民谣想要仗剑走天涯,有的人却觉得是风尘仆仆的旅人找到了家。很多时候,我们认认真真听民谣时是沉默的。沉默地聆听,沉默地思考,而后,看开的人微笑,未看开的人落泪。
其实民谣里啊,除了望不尽的荒凉与道不完的落寞,除了迷眼的风沙与呛喉的苦酒,更多的是一种对美好的眷恋,对未来的祈愿。
愿孤独颓废的人能够找到心灵慰藉,颠沛流离的人能够寻得现世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