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年年初,世界发生了两件大事,一件是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返回地球时在空中解体,机上7名宇航员全部遇难,另一件就是更让我们记忆犹新的非典。当年那场非典来势汹汹,让人猝不及防。非典全球感染人数逾8000人,死亡人数大约800人,死亡率将近10%。
非典最早报告的一例出现于2002年12月,当时广东厨师黄杏初感觉自己像受了风寒一样,出现感冒的不适症状。于是,他前去就医,但经过多天的治疗,不但症状没有缓解,而且出现加重。
随后几天,黄杏初持续高烧不退,并且出现了呼吸困难、神志不清的严重状况。后来,只能给他上呼吸机,并用上抗病毒、抗菌药物。经过一系列抢救,他的情况才逐渐好转。从最初发病到康复出院,黄杏初经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。
然而,8名接触过黄杏初的医护人员出现感染,另外还有3人被传染,这让人们第一次认识到了非典的强传染性。随后,非典开始蔓延,从广东到华北流行。非典不但感染人数多,而且还出现了死亡病例,这让人们更加认识到非典的可怕。
为了找到非典行之有效的对抗方法,关键是要弄清病因是什么,究竟是什么东西引起了非典。经过多方研究证实,引发非典的罪魁祸首是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冠状病毒,简称SARS病毒。
SARS病毒是一种冠状病毒。早在上个世纪60年代,科学家第一次发现了一种可以感染人类的冠状病毒,结果会导致感冒。时至今日,已经有7种冠状病毒会入侵人体,造成感染和相关症状。
进入21世纪后,率先对人类发难的冠状病毒正是SARS病毒,它们造成了疫情爆发。对于SARS病毒的来源,一开始并不清楚,初步怀疑是从果子狸传染过来的,从这些动物身上检测出的病毒与感染人类的SARS病毒具有极高的基因相似度。
非典之后多年,科学家在蝙蝠身上检测出了与SARS病毒高度同源的冠状病毒。研究人员认为,果子狸其实应该是中间宿主,蝙蝠可能才是自然宿主。蝙蝠身上的冠状病毒可能先传给果子狸,这些病毒经过变异之后,具备了感染人类的能力。
非典突如其来,让人措手不及。但不久后,SARS病毒却很快消失,人类战胜了非典。相比之下,2019新型冠状病毒也是冠状病毒,但它们至今还在全球蔓延。那么,都是冠状病毒,为什么会造成如此巨大的差异呢?
为了防止非典蔓延,当年也是采取严防死守的措施。切断传染源之后,SARS病毒就无法兴风作浪。感染者全都治愈之后,病毒都被消灭,非典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可能。这背后是全国众志成城、和衷共济的结果。
此外,SARS病毒自身的特点也是其快速消失的原因。SARS病毒要比新冠病毒更加猛烈,它们造成的死亡率更高。非典全球感染人数逾8000人,死亡人数大约800人,死亡率将近10%。如此猛烈的病毒,必然会引起人们的高度重视,尽早隔离传染源,就能有效抑制病毒的蔓延。
一般来说,病毒的致死率越高,越快让宿主死亡,它们就越没办法大范围传播。这就像另一种导致疫情的冠状病毒——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,感染这种病毒的死亡率高达30%。但它们很难成气候,感染684人之后就被消灭。
此外,SARS病毒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也没有那么高。尤其是随着气温升高,它们的活性逐渐降低,让人类有机会战胜它们。有人说,这或许是“大自然放过了人类”。最后,经过全国上下万众一心的努力,SARS病毒成功被消灭。
而新冠病毒的毒性相对温和一些,感染者的死亡率并不高,这些病毒可以悄无声息地传播。而且随着基因突变,它们变得更容易适应环境,可以在物品上存活较长的时间,尤其是在低温的情况下。
虽然我们早就控制住,但新冠病毒还在世界其他地方兴风作浪。这一次,新冠病毒会不会像当年的SARS病毒那样突然消失,目前并不清楚。当下,我们还是要力所能及地做好相关措施,不能麻痹大意。此前有专家认为,2021年冬天是最后一个与新冠相伴的寒冬。但疾控专家高福认为,现在下这个定论还为时尚早。